“你去买些吃食过来!”房俊见他如此模样,便看向走上来的一名军卒,吩咐道。
“诺!”军卒领命而去。
不多时,军卒拿着十几张胡饼返回。
“多谢贵人!”
薛礼见到那十几张胡饼,顿时双眼冒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那十几张胡饼抢在了手中,直接便往嘴里塞,那架势仿佛如饿死鬼投胎一般,把房俊一行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咳咳咳……”
可能是因为吃的太急,薛礼被呛的是满脸通红。
“来!喝水!”房俊见状,连忙解下了腰间的水囊,递了过去。
薛礼拿起水囊便“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几大口。
“你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房俊看着他这吃相,好奇的问道。
“两天!”薛礼咽下最后一张胡饼,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我瞧你有名有姓的,而且武力不凡,怎会落魄至此啊?”房俊更加好奇了。
这家伙身形魁梧,仪表堂堂,怎么看都不可能如此落魄,竟然连饭都吃不起啊?!
“贵人们有所不知啊,某乃是河东道绛州龙门县人士,此次前来长安城是为了寻一亲戚,可我刚一进入长安城,钱袋却被人给偷了!
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没钱,所以……”薛礼越说脸越红。
“你那亲戚是不是叫张士贵呀?”房俊一听这家伙来自河东道绛州龙门县,不由双眼一亮,急声问道。
“嗯!勋国公正是某叔父!”薛礼点了点头。
得了,实锤了,眼前这家伙正是薛仁贵!
房俊见状,终于确认了眼前这人就是年少家贫,还未发迹的薛仁贵。
这薛仁贵的父亲与张士贵乃是旧交好友,关系匪浅,所以论辈分,这薛仁贵还得称张士贵一声叔父。
“小子,你来晚了!勋国公上个月就回虢州老家省亲去了!”
程咬金上前拍了拍薛礼的肩膀,大声说道。
“多谢这位贵人告知!”薛礼闻言,连忙朝程咬金拱手一礼。
“嗯,不错!还是个知礼数的!”程咬金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的少年,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赏之色。
“难怪你下盘不稳,脚步虚浮,原来你竟是饿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