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轻嗤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哟,那可真是谢谢您多管闲事了。”
唐然身旁的一名队员闻言,满脸愤然:“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然然好心提醒你们,你居然这么给她难堪!这样说一个女孩子,连基本的绅士风度都没有吗?!”
“哟,现在想起来绅士风度啦?那你们骂我们队长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绅士风度呢?难不成你们眼又瞎耳又聋,不知道我们队长是个女孩子?”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不怪你们,爱护残疾人嘛,人人有责!”
哼,论嘴皮子,他程斯年还没怕过谁呢!
果然,程斯年完胜。
唐然和那个队员的脸皮显然还没有厚到被当众羞辱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三两句话就被程斯年给阴阳跑了。
乔瑜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就程斯年这张嘴,到哪都吃不了亏。
要真让他放开了吵吵,路过的狗都要被他拖过来骂两句。
高洋被气得脸色发白,可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当真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高洋一筹莫展时,花月缓缓地从大门处走了出来。
她刚刚还在纳闷像高洋那样的狗皮膏药怎么会没有跟着她进去,现在知道了。
“乔队长,给你们添麻烦了。”花月的脸上满是歉疚。
“客气了。”乔瑜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恭喜你脱离火坑,恢复自由身。”
花月闻言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谢谢。”
高洋看着花月脸上的笑意,咬紧牙根,眼眶微红,“花月!你竟然真的不顾念我们之前一起出生入死的情谊了!”
花月冷笑一声,“高队长,麻烦您用词准确一点。”
“不是‘一起出生入死’,而是你们‘出生’,我一个人‘入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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