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的喊痛,“你好粗鲁啊,就不能温柔点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初棉啊,初夜的初,棉花的棉,初棉。”

“别说废话。”

他慢慢收紧手,窒息的感觉涌上。

换做普通人只怕早就挣扎求饶。

但初棉却很镇定,细弱的脖子被完全掌控也不害怕,还用那种轻佻的眼神看他。

女疯子!

快要捏碎她的喉骨前,他还是松手了。

白嫩的脖子上多了一圈红印。

初棉摸了摸脖子,“嘶,你真狠啊,把我杀了,又不会改变你的结果。”

“滚远点。疯子。”

“河西,我们是一类人呀。”

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