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牢中试药男子神智已清明许多。

这人就是因为擂赛挑战刑明月时,被人撺掇服食了大量的福寿膏而暴涨实力。

梁雁冰边问他问题,边查验他舌头眸色,又做了些记录。这才撑起疲惫的身子对时安夏点点头,表示可以走了。

离开时,她又去看了一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梁雁芝。

到底医者仁心,她柔声宽慰道,“雁芝,你再坚持坚持,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给你解毒了。”

梁雁芝却是伸出手朝她哀求,眼神空洞,“姐姐,求你给我点福寿膏好不好?我再也不和你作对了,求求你......”

梁雁冰看得心里难受,硬着心肠离去。待上了马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时安夏忙让北茴倒来热水,让她喝下,“以后可不能这样蛮干,我先送你回家歇着。”

“不碍事。”梁雁冰喝了热水,服下一粒自制的保胎丸,靠在柔软的椅榻上问,“驸马不跟你一起回去?”

时安夏摇摇头,“他忙着呢。明日开始要在北较场进行为期半个月的阅兵仪式,他得去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