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溜了。

跑几步还回过头来安慰,“放心吧放心吧,他醒不醒都不会有危险,以驸马的体格,恐怕要不了一个时辰就醒了。”

“一个时辰你都等不得!申思远,你过河拆桥!”小姑娘气得眼泪汪汪。

申思远扯着嗓音回她,“你紧张驸马,我也紧张我们家绣绣啊!她一个人刚来京城,还没见我两眼,我就被你们拖来宫里了。”

时安夏早知这家伙见色忘义,但没想到表现这么明显,是一点面子活路都不做的啊。

她转身回了偏殿,继续守着岑鸢。

申大夫说一个时辰会醒,她当真了。

时安夏不是个话多的人,要一直说话会很费劲。一时也想不到要说什么,便把今日锦绣姑娘进京的场面说了一下,“你不知道,申院使像个孩子似的,一见着锦绣姑娘就哭了。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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