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舟几口吃完,就要溜去书房用功读书了。

他想着今天多用些功,就能把明天去宴会的时光补上。

时成逸却把他叫住,“明日,你们就不必去了。”

时安雪诧异地抬起头问,“父亲,为什么?我想去看夏儿姐姐。”

时云舟刚抬起的脚也放下了,重新坐回桌子,同样的问题,“为什么?”

于素君与孩子们的神情如出一辙,等着夫君回话。

时成逸低垂着眉头,声音很淡,“据说,明日少主府的赏花宴请的都是朝中有影响力的人,咱们家去就不合适了。”

于素君没反应过来,“咱们是夏儿最亲的人,怎么就不合适了?”

时云舟也道,“明日是冬至,没准夏儿姐姐就醒了呢。”他忽然十分神秘地低了声儿,“我听说,这次连皇上和太子都会亲到。”

时安雪眨着大眼睛,“那就更要去瞧瞧热闹啦。”

唯时成逸眉头越皱越紧,终于道,“那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不太舒服,想在家里歇着。”

晚上,于素君见时成逸迟迟不回房,便亲自端了银耳汤过去。

“歇会吧,喝点银耳汤。”她见他近日消瘦得厉害,也不知到底怎么了,“忧思过虑伤神。横竖不用上朝操心,你多休息休息。”

时成逸听得有些烦闷,掀眸,“你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