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连忙将他扶住。
殷笑笑与金行者、羊牧羊已经跃了上去。
三人将外衣撕裂,塞住这些小孔,果然有些成效。殷笑笑见最后还剩下一个小孔,冷笑一声,右掌挥出,劲力到处,反而将透进来的毒气倒逼回去,便听屋顶一声闷哼,屋顶释放毒气的人显然已经中毒了。
羊牧羊已回到地面,见殷笑笑以掌力逼出毒气,大笑道:“好聪明的殷笑笑。”他再度掠起,扯出了塞住小孔的布条,掌力催吐,便听屋顶传来数声闷哼,已有几人被毒气迷倒。
但屋内的黑衣人也已倒下,无一站立。
而阿水更是已迷迷糊糊,他内力本深厚,但伤重之下,难免大打折扣。而重伤之人,呼吸最是关键,若是将伤重之人带到青山绿水处修养,伤势都要好得快一些,但此刻阿水偏偏不能呼吸,头脑中嗡嗡直响,便要晕倒。
烟雨急得毫无办法,看向殷笑笑。
殷笑笑四下一望,撕下身上一块衣襟,快步上前放在地上。
原来他以飞刀击碎了邋遢王的酒葫芦,而酒葫芦中的酒便撒在地上。他将布放在地上的酒水内,将布打湿,快步走回递给阿水。
羊牧羊见此,心中大急,生怕别人将酒水全部用布蘸完,慌忙上前撕下一块布来,用酒打湿了捂住口鼻。
金行者冷哼一声,道:“你我早有恩怨,便在此一决生死。”
羊牧羊急道:“我倒不是怕你,只是此时大家同处一室,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何必窝里斗?”
金行者冷笑道:“反正都是死,与其被毒死不如先杀了你。”他大喝一声,双手一抖,左右手各自多了一柄单刀,左刀护卫右刀出击,向羊牧羊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