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还能吃得下去,她就能成神了。
“那就走,不待这儿了。”祁昼说完就率先起身。
明明是要来‘聊天’的,但一顿饭的时间,什么也没说。
祁昼拉住她的手腕,捏得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很大。
程织岁蹙了蹙眉,也没去拉开他的手,一步并三步的小跑,才跟上他的步伐。
祁昼这会儿也没了怜香惜玉,就这样一路拽着她走出了小吃街。
凌晨以后的街,已经彻底没什么人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躲在黑暗的角落卿卿我我。
祁昼走到摩托车前,松开了她的手腕,烟瘾很大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根烟,挟在唇上。
低头点烟的时候,他领口松垮,后脖颈凸起一截棘突,半张脸侧着,浸在月光里,冷淡又痞拽。
程织岁蹙了下眉,悻悻揉了下被攥的发红的手腕,想说什么又忍住没开口,绕到摩托的另一侧,安静的等待着。
直到一根烟被他抽得只剩下烟屁股,她才问,“你开还是我开?”
从这里回市区还得半个小时,她估摸着骑车到家就得一点多了,明早还要上班,又要回归到正轨。
只可惜今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好像也没什么进展。
祁昼掐灭了烟,头都没抬,“你喝了有四罐啤的吧?还能开?”
他估摸着她的量,估摸的倒是挺准。
她平时喝四罐啤酒倒是没什么,但今晚这酒多少带着点目的,喝得有点急了,现下虽然不至于影响日常的行动,但头脑微微有点混沌,站在安全的角度来说,确实不适宜开摩托。
但同样站在安全的角度,祁昼不见得比她靠谱多少,让这种情绪极端不稳定的男人握着摩托操控盘,发起疯来,摩托车可能会回原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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