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谢羡安继续说道:“可惜啊,空有炼蛊的法器,却没有蛊种,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
“谁跟你说我手里没有伏羲蛊的?”
第五姝从谢羡安手里抽回腰封,轻轻抚摸着那一对交尾的金蚕蛊,陷入回忆:“我师父是黔东南巫蛊之术的鼻祖,他曾经膝下徒儿众多,可最有天赋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我师兄。”
“师父养着我们一众师兄妹,就如同在斗蛊,天赋高能力强者留,其他一众......最终全都沦落进蛊池做肥料。”
“最后只有我与师兄活了下来,师父分别在我们俩的身体里养了一只金蚕蛊,我们一直都明白,师父这样做,是为了控制我们,但最终目的是为了做伏羲蛊。”
说到这儿,第五姝顿了顿,唇角微微勾起。
回忆明明是苦涩的,可苦涩中也掺着一点甜。
谢羡安多精明的一个人呐,他立刻便明白,这个师兄,应该就是第五姝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那个洲郎。
“我和师兄被师父掌控着,心里都明白,一旦时机到了,我们俩都得死。”第五姝继续说道,“但天有不测风鸣,师兄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出了事,不久之后,师父也死了,只剩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