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跟扒灰有啥区别?”男人扶着脑袋,欲哭无泪地说道:“我爸因为这件事情,恨不得把我二爷从坟里扒出来聊聊,问问他怎么教育儿子的!”
同桌的人也全是景家的亲戚,他们这些年跟景叔走动不多,但也都还联系着,对景叔这种做法深恶痛绝,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林染满眼的同情:“于情于理,确实是景叔不对,他今天想把纸活厂卖给我。”
“可别买他的纸活厂,我听说他厂里有一个人,因为常时间闻胶水味生病了,好像是肺部有毛病,他不想拿钱,就一直拖着,那里的工人已经走了七八位了。”
“我说他着急卖给我呢,敢情是想拿我当背锅的!”林染没料到景叔这么卑鄙。
“你知道他为啥进去的不?”
林染再次摇头。
“调戏妇女,在里面呆了十来年。”
“……”林染。
“对了,你是T市人,咋跟景叔认识的?”另一个男人问林染。
林染喝了一口茶,解释道:“十五六年前吧,景叔跟我爸聊QQ,然后跟我爸聊得很投机,就过来找我爸见面,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爸该不会就是装女人骗景叔的那个人吧?”
“不能吧?!”林染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有可能。”
“……”林染傻眼了,我爸能干这种事吗?会不会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老弟,吃串儿!”
“谢谢。”林染还在琢磨着父亲有没有装女人骗景叔,却听那位大哥又说了:“老弟,我估计姓景的应该没脸再找你了,你自己也多长一个心眼,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林染停止了思索,跟那人说:“我是真没想到,景叔长得人五人六的,人品居然这么差。”算了,爱啥样啥样吧,反正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媳妇跟我说,就喜欢老死头子那道貌岸然伪君子的样儿!”
“……”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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