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早上红光满面的，可见对昨天晚上非常满意。

林染一切如常，体格还是相当不错的……

宋柯吃完早餐去上班，林染送小月亮去了幼儿园，正打算去纸活厂跟明叔研究一下纸活问题，又接了古正南的电话。

“正南啥事？”林染问。

“老板，有人想要头炉，咱们没订着，然后那人不干了。”古正南说道。

“什么时间火化？”

“明天。”

“早干啥去了，这事儿不都得人死后马上就订吗？你就跟他说，这不是花不花钱的问题，时间上人家安排明白了，顶替谁都不行。”林染是有原则的，哪次办事情前，都会问订不订头炉的事儿。

“我也提前问了，他说研究一下，结果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古正南也挺生气，如果没提醒那是他失职，关键一进门就问了，现在你着急了？

“直接说明白，如果他还在意头炉的话，那就再停灵五天、七天，你这么一说，他肯定同意正常火化。”林染对这些人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

“明白。”

古正南其实想问林染能不能走个后门，毕竟有王涛这层关系在呢，可听林染的态度，他也没敢张这个嘴，就像林染说的，人家都安排明白了。

东家还在那里不依不饶，古正南将林染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头炉指定是没有了，咱们也不能抢别人的，要不然您就等几天，停灵五天和七天也是可以的。”

“……”东家。

“其实吧，头炉只是心理作用，人家每次火化结束都会清理干净。”古正南继续劝他们。

“算了，那就正常来吧。”东家脸色非常不好，看古正南的眼神也有些耐人寻味。

“行。”古正南没说啥，他们也是服务行业的，东家给点脸色也属实正常。

东家阴沉着脸回到了灵堂，里面的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都很惧怕眼前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东家再次回到了古正南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清楚。”古正南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