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说了,你们就会放我回去呀?”那刘婆子也就试探地问道。
“这是自然。”沈君兮也就同她笑道。
那刘婆子就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摆出一副豁出去了阵势道:“那边田庄里管事的姓杭,是秦国公府万大总管的远方亲戚!”
“杭宗平?”沈君兮想了想道,“他是从钱管事手里接管的田庄么?”
“不不不,钱管事的只偶尔过来,田庄里管事的一直是杭宗平,”刘婆子就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但最近好像有个叫黎管事的来得比较勤快,只是杭宗平和这个黎管事有些不对盘,故意跟他对着干!”
沈君兮听着神情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自从黎管事接管了母亲的陪嫁后,她就从未过问这其中的事。
“杭宗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君兮也就问道。
“这还有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几个钱!”一说到这,平日里就喜欢说长道短的刘婆子眼睛里就冒起了精光,“杭宗平管着这个田庄,每年的收成都由他说了算,这手指头缝里稍微漏一点……”
说着,她就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朝着沈君兮比划了一下。
“现在那黎管事一来,就质疑杭宗平这些年的账目不对,那杭宗平又不是个傻的,又哪会任由那黎管事宰割?”那刘婆子就冲着沈君兮丢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听得刘婆子这么一说,沈君兮总算明白了过来。
之前的那个钱管事是钱嬷嬷的儿子,春桃的兄长,因为有了钱嬷嬷和春桃在母亲的跟前打马虎眼,这钱管事定是勾结了这田庄里的杭宗平中饱私囊。
所以上一世,她们才会那么容易地偷梁换柱,“贱卖”了母亲的陪嫁。
而这一世,因为自己的重生,先是处置了钱嬷嬷和春桃,又因为她决定进京,父亲将母亲当年的陪嫁又全部托付大舅舅照管,如此一来,先前杭宗平同钱管事干的那些勾当也就再也盖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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