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想到了三儿媳妇邬雅同寿王妃的关系貌似不错。
他们这些人走不通的路子,或许让老三媳妇去试试能成!
因此,她也就找到了邬雅,将家中的事大致地说了一下,然后让邬雅上寿王府来做说客。
邬雅一听,便知道这事有多棘手,可因为是婆婆吩咐下来的,她又不得不听,就只得硬着头皮找上了门来。
沈君兮听着邬雅说的那些,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静静地摩挲着手中的青花缠枝纹茶盅的茶碗盖。
内务府的这些事她曾听赵卓提起过。
在她看来,既是商人,也就好好的做生意就是,为何偏偏要牵扯到一些本不相关的事里去。
既然他们执意跟着黄天元走,让他们吃上一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所以……这是昌平侯夫人的意思?”沈君兮也就看向了邬雅问。
这个时候的邬雅还远不及前世的长袖善舞。
前世的富三公子和邬雅从未曾得到家里人的器重,因此作为富三奶奶的邬雅不得不自己出来做生意打拼挣钱。
而这一世,因为沈君兮的关系,昌平侯夫人高看了他们这房一眼,不但给富三公子在府里谋了一份差事,待邬雅这个富三奶奶也不似前世那般刻薄,因此这一世的邬雅反倒没有想到过要出来开铺子做生意,前世的那份干练劲自然也就没有训练得出来。
这在沈君兮看来,未免就有些可惜。
“实在是不巧,寿王今日奉诏去了湖州。”闵启明一案,在沈君兮看来已是板上钉钉,她也就没有为他遮掩的意思。
邬雅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要知道今日来,婆婆昌平侯夫人并不希望她无功而返。
可是王妃的话,又几乎全是拒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