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是个男尊女卑的国家,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却得依靠着男人过生活。
还哪里敢管男人去哪儿,做什么?
“说的也是,那你们只能当作从犯了,罪名也不是很大,顶多就是三、五年的牢狱,我再替你们求求情,或许能判个三年左右吧……”
三、五年的牢狱。
这几个字,如雷贯耳的灌进了沈初雪的耳中。
没等沈初心的话说完,沈初雪便哭了起来,“初心,我已经嫁人了,不是沈家的人了,沈家的事皆与我无关,这从犯,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这自私自利的话语,让林氏气的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初雪,“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你忘了当初你想嫁给温益行,我是怎么帮你的,眼下我们有难,你就是这样和我们撇清关系的吗?”
沈初雪也没好气,“娘,三个人受罪,还不如两个人受罪,您若是真疼我,便帮我向初心和叶大人说明,我已经嫁人了,和沈家没有来往了,沈家的事,我一概不知!”
“你!”
林氏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任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竟是这般德性。
“沈初雪,你这话,说晚了……我早就提醒过你,让你早些回温家,你不听,眼下你是住在沈家的,而且出事的这几天,你人也正好在沈家,你让我怎么帮你好?”
沈初雪简直是欲哭无泪,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沈初心给制止了。
她嫌烦,直接一块破布将沈初雪的嘴给堵上了。
她自然知道沈初雪与这桩事无关。
“二婶,你的宝贝儿子近日来可算是风光得很呢,日日逛花楼,与京中的公子哥赌博、赛马,从他手上出去的好东西可不少呢……你说,若是我仔细这么一查,这私自兜售他国物品的罪名,会不会落到他的身上?”
沈玉祥哪曾想到,事情竟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慌的一匹,连忙对着林氏嚷道,“娘,我不要坐牢,你快告诉她,爹平日里都是与什么人做生意,怎么接头的,家里只有你知道这件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林氏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是做梦也没想到,危难临头的时候,自己的儿女居然是这样对自己的。
她心如死灰。
“沈初心,这事,容我想想,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你一切!”
尽管儿女都是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