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在南笙身上看到一股扭捏的姿态?
这二人之间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南文渊不由得开口多问一句,“你是卖身于他,可知道他家里具体是做甚的?”
南笙摇了摇头,“只觉得他家生意做得挺大的,去救姐姐的途中,还是回来南家坝的途中,仿佛只要是个县城,就有他家的商号。”
“那你可记得那商号的名字?”
“好像叫泰安商号。”
泰安商号?南文渊直觉这个商号听起来很耳熟,但他的确十几年不在商界行走,一时间也是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泰安商号。
“家里能办商号,不说富可敌国,肯定也是吃穿不愁的,笙姐儿,我们南家也不差,你们会不会……。”
意会出阿爹是什么意思,南笙的表瞬间红了,打断他的话,“阿爹说什么呢,我是卖给人家做使唤的,怎么可能……。”
接下来的话南笙没说出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怕,不想说出口。
南文渊则是看出来了,“你为什么不接着说了,是怕一语成谶吧。”
竟被阿爹看穿了,南笙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文渊却说:“那日你姐姐出事,我只是匆匆扫了他一眼,看着是个很端正的孩子,得空你请他过来,我与他好好说说话。”
至于说什么?
南笙不敢问,但莫名的有些期待。
与此同时,许承孝接到传话,请他到妹妹屋里喝茶。可他很清楚许姨娘是知道他不喜欢喝茶的,所以定是有事要找他说。
许姨娘叫人上完茶,然后就让心腹到门口守着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见妹妹如此谨慎,许承孝也跟着不安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