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这边的动静上官瑾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他正对领头的金吾卫道谢,顺势将一张银票塞入对方袖中。
上官瑾淡笑着道:“听闻金吾卫规矩甚严,恐怕不能设宴当面致谢,这点心意,还请诸位兄弟收下。原是虚惊一场,劳烦各位白跑一趟了。”
领头的金吾卫随即笑开,抱拳道;“状元郎客气,来日状元郎飞黄腾达,别忘了提携兄弟们一二便好。”
“借兄弟吉言,若有来日,在下必不敢忘今日之恩。”上官瑾拱手一礼,目送众人告辞离去。
魏铎在一旁从头看到尾,心中不由得咂舌:“姜还是老的辣呀!老头子一心向道,看人的眼光倒是毒辣!”
“这个上官瑾,做的了锦绣文章,半点没有文人的酸臭味,还这么懂人情世故,不简单啊!”魏铎咂摸下巴,暗想这上官瑾若是愿意入赘,倒也不错。可惜了,他全族被灭,断然不会入赘的。
“县主可有大碍?”上官瑾转而问魏铎。
魏铎叹气,“你自己去看看她吧,方才我说错话了,小丫头恼了,不搭理我了。”
上官瑾温润和煦的笑了笑,不知是笑魏铎的这句话,还是笑魏萦的娇蛮脾性。
“也好。”
说话间,他走到马车边,敲了敲车窗:“县主此番可有受到惊吓,身体可有不适?”
帘子被撩开,魏萦刚洗干净的小脸洁净白皙,脸颊泛着淡淡的粉,像含苞绽蕾的樱花瓣一样。
“今日多谢先生解围。”魏萦坐在车中,朝上官瑾略略欠身颔首,以示感谢。
“县主无需客气,在下身为县主西席,一切与县主有关的事,在下自然责无旁贷。”上官瑾温润和煦的回道。
马车中的回雪听了这话,不禁凝思:探花郎和状元郎都是才貌双全的才俊,怎么一个个都说对县主责无旁贷?
还有探花郎和县主那番让人听不懂的对话,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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