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引郭碧柔去的?这等见钱眼开的奴才,留下就是祸害。找牙婆子来吧。”魏萦缓缓走过,瞥了一眼,冷声吩咐。
看都不看,直接吩咐把人发卖了,可见已是怒到了极点。
“如今前后院都办着宴席呢,让人看见会不会不好?要不要等席散了再说?”飞霜迟疑道。
“就是因为人多,才好杀鸡给猴看。”
魏萦冷声,继续往前走,直到花厅里,见了老大夫。
老大夫给魏萦行过礼,这才开口道:“县主拿来的东西老朽看了,确实是不祥之物。”
说着,老大夫拿出匣子中的血玉镯,对着外面的光,只见那血玉镯红得发光,隐约可见里面如棉线一般的丝缕。
“这有何不妥?”魏萦纳闷。
“县主莫急。”老大夫让人拿来一个白瓷盆,放满了清水。
老大夫把血玉镯子扔进清水里,刺破手指,朝里面滴了一滴血。
血滴在水中扩散开来,渐渐淡去如红烟散去。
白瓷盆底的血玉镯子,突然伸出一根纤细的红线,缓缓游弋出来,如蚯蚓一般蜷曲蠕动。
紧接着,一根根红线都游到水中,比蚕丝还细,若不是被白瓷映着,根本不好发现。
飞霜和听雨俱是吓得捂住嘴,几乎要干呕出来。
“主子,这要是戴在你手腕上……”飞霜一脸后怕,欲言又止地捂着心口。
“这东西遇血则出,若是戴到手腕上,但凡身上有个小伤口,这东西就会钻进伤口里,游行在血脉中,再也不出来了。”老大夫讳莫如深的说道。
魏萦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若是老夫没看错,这应该是岭南的血蛊。”老大夫捋了捋胡须,“这种血蛊的功效,只有养蛊的人才知道。有的致人癫狂,有的致人死亡。还有一种,能让人用情至深,也就是情蛊。”
“情蛊?”魏萦顿时脸色煞白。
没错,裴琅家是岭南的,听说原来也是开药铺的,这些东西,他不可能不懂。
“要是真中了情蛊,如何解?”
“解不了。”老大夫摇头,“这情蛊是分子母蛊的,分别种在男女体内,两人无法分离太远,否则就会心绞如刀割。母蛊死,子蛊必死。子蛊死,母蛊也活不过七天。”
“哗啦!”魏萦将一旁的茶盏扫落在地,怒声道:“吩咐下去,今后不许郭家之人还有姓裴的踏进魏国公府一步!谁把人放进来,谁就滚出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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