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只说,那日廖县丞喝完酒执意要回府,至于后来发生何事,没人知晓。”
话音落,他迈出了门,只留下蔚五和赢七大眼瞪小眼。
“大人这招还真是高明。”须臾,想通了的赢七摩挲着下巴,坏笑着踢了踢椅子上的尸身。
“高明在哪?”蔚五发问。
“刚才大人说,廖县丞是喝完酒执意要回府。喏,你听听,就这么一句,大人就把自己择干净了。廖县丞一个大活人,自己非要走的,他也拦不住对不对?所以这路上发生什么不测,也跟他没关系。”
“再者,这岭南的百姓一直被这畜生欺负,多少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明日他就这么赤条条放到街头,你就瞧好吧,一定会有好戏看。”赢七嘿嘿一笑,十分狡黠。
——
午膳时分,魏萦才悠悠转醒。
“醒了?”上官瑾一身常服,正斜倚在床头,手指轻柔地挑起她凉滑的发丝,缠绕指间,似乎在心不在焉地盘算什么事。
“嗯,饿了。”魏萦酣睡方醒,脸颊白里透红,唇色饱满鲜艳,像一朵被雨水饱饱滋润过的绝品牡丹,娇艳欲滴。
她伸出光裸的手臂,轻轻环住上官瑾的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享受这片刻静谧的温情。
“起来吃饭吧,外面的雨小了些。一会儿吃完饭,夫君陪你上街转转。”上官瑾揽住她的肩膀,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真的吗?”魏萦顿时来了精神,抬头望向他的眼眸,亮晶晶的。
“嗯。”上官瑾淡笑,低声问,“可有什么不适吗?早上,我没有收住力道……”
魏萦顿时害羞地一躲,将小脸埋进他怀里。
早上他们……
不同于第一次那晚,她这次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
她从来都以为,床榻之事只是女子被迫承受,用来讨好夫君欢心的。却不知,原来还可以是令双方都愉悦快乐的事。
只是,她后来受不住那一次又一次极致的绚烂,于是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真是太丢人了……
“这么害羞?那好,我不问了。”上官瑾下巴抵在她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