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挠挠头,面露不耐,“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你就说这活儿你接不接吧?你若不接,我这就回去禀告上头,下次再来,说不定就要提个什么人的人头送你了。”
“你!”千旋紧紧咬着唇,心念急转。
她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有个一石二鸟的办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赴死,却又不用动你们的一兵一卒。”
“但条件是,我必须要亲眼见到我父兄和幻影阁众人都活着!”
男人挑眉,“哦?怎么个一石二鸟的办法?你说出来,若真是个好计谋,我便答应带你去见他们。”
千旋低着头,紧咬着唇,狠了狠心说道:
“想必你们还不知道,上官瑾的软肋,便是他的夫人,义宁县主吧……”
——
魏萦被上官瑾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膳时分。
“小懒猫,还睡呢?快醒醒,该吃午饭了。”上官瑾换下官服,一脸淡笑的坐在床边,轻轻捏捏她的鼻子。
魏萦睁开迷蒙的睡眼,一看到他,立刻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翻身用被子蒙着头,再不理他。
嗓子疼,腰酸腿疼,浑身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装了一遍似的,哪儿都不舒服,哪儿都不想动。
对于昨晚,她只记得她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欠的账,迟早都要还。
他确实身体力行向她讨债了,一直不停地讨,讨得她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退无可退,只能悬在半空一边求一边哭。
狠心的夫君却还是不放过她,狂肆浪行的仿佛换了个人。
求饶无用,哭求不行,他还逼着她说出一些没羞没臊、让人恨不得钻地缝的话。
她一开始不肯说,他便用新一轮的折磨惩罚她,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开口说。
后来她妥协了,他就哄她一遍一遍地说,直到她口干舌燥,喉咙嘶哑。
昏过去之前,她记得只头顶的帷帐起了波纹,男人粗哑的喘息,俯下的俊颜,濡湿的汗,迷乱的唇,紧扣的手指,摇摇欲坠快要被折断的腰肢,周遭天旋地转的一切。以及无休无止、痛苦又欢愉的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