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商会的大员外的店铺忽然和主街木家的生意针锋相对,搞价格斗争。
杨巧月不知道张钱用了什么办法,真的挑起了大商会和木家的矛盾。
有人看到木老爷上门去拜访,气冲冲离开,传出他们把数年前两家说亲的事情翻了出来,互相侮辱,最后不欢而散。
而大商会当日就退出了主街的生意,原本来势汹汹的主街生意,竟然仅仅维持了不到十日就分崩离析,又只剩下木家支撑着主街这摊子。
原本有大商会在,他们擅长经营各种铺子,还算人气旺盛。
现在全部属于大商会的人都退了,木家根本不会经营其他铺子的生意,瞬间一落千丈。
而低价售卖的珠宝首饰,因为只剩下木家,再次引来以前高价购买珠宝首饰的贵妇来找麻烦。
她们前几日就已经十分不爽,只因为这些店铺挂着是和钱庄还有商会一起的生意,不是木家能做主不得不憋着,这下给了她们机会找麻烦。
主街一片浪迹,木家的店铺被人砸了,等府衙来人,人群早都散了。
木家本来想拉上钱庄和大商会针对杨巧月的铺子,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工铺子和所有物品的成本,起码损失超十万两。
杨巧月来到主街,前几日这里还人山人海,眼下只剩一片狼藉。
走到珠宝首饰铺子门前,木老爷面色憔悴,看到杨巧月,神情愠怒,又骂不出话来。
这是商业行为,杨家没有借助任何官府势力,只能自哀自怨,化作无奈叹息。
“好厉害的杨大姑娘!如你所愿,你赢了,木家彻底败了。”
杨巧月面色淡漠,正所谓成王败寇,她并没有怜悯对方,前几日嚣张跋扈的话犹在耳边。
没有理会对方的话,缓缓说道:“不管来多少次,我都奉陪。”
这是警告,也是提醒。
现在她还算留了一线没有做绝,讲武德范围,若是再来,她一定会倾空间物资之力让对方一败涂地。
木老爷颓声道:“在丹州府,木家已经败了,再来多少次都没用了。”
杨巧月没有在纠缠败不败,想起阿花爹的事情,认真问道:“那几十个指认食物中毒人的药粉是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恢复。”
木老爷面色一震:“什么?怎么可能,半个月内会恢复的呀!”
杨巧月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果然和木家有关,冷声道:“这些药粉你从哪来的!鬼街铺子被封的背后是不是你的意思?”
“不是。”木老爷感觉事情不对劲,迟疑几分才说道,“是有人给了我那些药粉,给我说了整个计划过程,我觉得可行就这么做了……你刚刚说还没恢复是什么意思!当初那人和我说半个月就会恢复。”
杨巧月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木老爷不像是在说谎,追问道:“你认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