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鹫一脸不屑,“知道这事又如何,不就是张家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第二罪,你利用天气灾害,让三皇子安排户部兵部的粮草意外沉江,最后结果肯定是南平王战死北地边境。”
“第三罪,你利用三皇子和齐家在京师周旋大赦,木家用银子买命,张家则用来陷害贺家。结果也确实如你们所愿,陆家接收了木家的珠宝生意,贺大人也死于牢狱之中。”
花鹫脸上的不屑已经消失,紧皱眉头不说话。
“第四罪,前面的计划全部失败了,只能放弃三皇子这枚棋子,策动他谋逆,最好的结果是贤安王在秦山关杀了南平王和皇上,四皇子正好坐收渔翁之利,你一直都是四皇子的人,只可惜依旧失败了,你若是一开始不是置我于死地,而是利用怀柔之策或许真能成了。”
“第五罪,你想利用米囊花之毒控制皇上,正好趁着我们离开京师府这段时间,你成功了。若是你们这时候下狠手,直接下杀手,宣告遗诏,或许还有几分胜算,我也能佩服你,可惜你们不敢!”
花鹫自嘲笑了声:“不是不敢,是时机未到!南平王还在,他为长,必定会天下不服,你也还没死,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如此冒险,不如借皇上之手杀你,那时南平王一定和皇上反目。”
楚叶晨面色一沉:“好狠毒的恶人!”
现在想来,这一路只要稍差一步就会被对方置于死地,若是没有杨巧月,他恐怕早就死于疆场!
“狠毒?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都是万骨枯,更何况一帝!”花鹫依旧坚信自己的信念,她看向杨巧月,“我现在最后悔的是放任你成长,当初应该在瘟病的第时间就解决你,就能免了后面的麻烦。”
“执迷不悟,即便没有我,也会有无数人站出来阻止你们的阴谋诡计!”杨巧月冷声斥责。
花鹫惨笑一声:“除了你,再多人也无用,你终究和他们是不同的,我也是!”
杨巧月内心有一瞬的失落,在这个世界,她们是唯一不同的两个人,原以为能够相互理解,对方却走向了极端。
“你不要漏出这种怜悯的眼神,只要我还没死就没输!你细数我五大罪状,可证据呢?你都没有,即便当初张家暗袭杨家的事,四殿下也不过是关禁闭一个月,宣德帝垂垂老矣是不会亲手杀四皇子的。况且,有一件事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最后赢家一定是楚叶风!”
杨巧月眯起眼,看花鹫如此信誓旦旦,她有件事一直没结果,想要试试对方。
“是瓦剌和达旦吧!”
花鹫面色一震,她万万没想到杨巧月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一下又镇定下来:“你套我话?真以为能从我口中得到有用的讯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