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捂住被打花了的脸,只敢闷声哭。
“元柔,好了。”陈大太太看着女儿一副要将丫鬟打死的架势,出声道。然后朝董妈妈使了眼色。
董妈妈点头,跑过去拉住了君元柔,劝道:“二小姐,小心伤了自己的手。”
“哼!”君元柔不情愿的收回了本又挥过去的手,“你给我等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冰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董妈妈虚扶着君元柔走回了陈氏身边。
“多大年纪了?还是这般冲动,你叫为娘的怎么不担心。” 陈大太太拉起自己女儿因为打人有些红肿的手,心疼道,“要惩罚下人,何须你自己亲自动手,你这双青葱玉手是用来提笔抚琴的,瞧瞧红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疼,娘心疼。”
君元淑听着,心里冷笑了声,明明君元柔才是那个打人的人,此刻被陈大太太一说,倒仿佛君元柔成了受害者了。陈大太太的本事,她真是望尘莫及,怕是学上几辈子都及不上啊。
君元柔一听,嘟了嘟嘴,娇喋道:“娘,女儿最恨人家骗我,一时气不过嘛。”
“跟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大太太抚着她的小手,问道。
君元柔一听,怒意又起,恨恨道:“还不是这死丫头,突然跑到我跟前来禀报,说这里有人正在行苟且之事,让我请了您过来主持公道。我一听,这还了得,这等污秽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有损我们君府的脸面,指不定到时还有些不知内情的人听说了,还会说您治家无方,我这才急急拖了您过来。”
陈大太太听着,眉微微拧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问:“这丫鬟不是你身边服侍的,她怎么会知道这里正在行苟且之事?”
君元柔一顿,她没想到母亲不关心谁在这行坏事,反而问她的丫鬟怎么知道?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君元淑上前道:“回禀母亲,其实是这冰儿得了信,说这处的假山石洞内,经常有人在此偷偷私会,甚至还会有那羞人的声音传出,她便将此事禀告了二姐姐。二姐姐一听,这可是事关君府名声的大事,一时急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