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了一声。
因为院子小,人也不算太多。
故而我这轻蔑的笑声十分清晰突兀,几乎所有人都朝我看来。
隔着面纱又换了装扮,她们都没有认出我来。
最小的那个贵女紧紧盯着我:“怎么,这位夫子是有什么不满吗?”
我压低了声音,刻意改变了声线:“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那苏家贵女蹙眉:“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道:“那玩意儿我怎么看都是一个泥球,都还没看到花呢,倒被你们先吹出花儿来了。”
“此等风雅聚会,点心讲究雅致美观,只现在这脏东西端到人前便已落了下乘,后头有什么变化都白搭。”
“若你们真有巧思,就该把这点心设计得前后都美不胜收,再不济也该前头勉强看得过去,而不是先大煞风景后补救。”
“别只顾着吹嘘了,赶紧让大家见识见识吧,省得牛皮吹太大后头没脸。”
要不是怕伤及无辜恶心到其他人,我都想说这哪里像泥球,更像个大粪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屎壳郎主办的聚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