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只剩我和母后二人后,她开始了肉麻的表演。
母后轻抚着我的发,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令月都长这么大了。”
“想当年我怀里还是那么小点的孩子,抱着和小猫儿一样轻,抱着抱着,就长得……”
我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母后是不是记错了啊?”
“我自打出生就是奶嬷嬷带着,母后说兄长那个岁数皮,容易撞到磕到,一直亲自带的他,压根没管过我。”
母后一滞,尴尬地辩解:“也不是完全没管,我有空也会抱你的。”
我懒得和她演什么母女情深的破戏:“今儿母后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了,我可是大忙人,坐不了多久就要走。”
母后面上堆起笑来:“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忙?如今你可能耐出息了,年纪轻轻就管着敬献司,能不忙吗?”
“只是再忙也要注意身子和家人,别只顾着忙大事,倒和至亲疏远了。”
得,原来是冲着敬献司来的。
原先我只是个没用的公主,便被丢到角落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