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才把立了功的宋黎捧到天上去,又这么快摔下来。
就算是身为主子必须要有的手段,可……
萧星沉一愣,笑得直颤:“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离‘狠’这个字,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说好了要冷那姓宋的几天,人家都没乱阵脚,不过是略微演了演戏试探,你倒先慌起来了。”
“难怪他这么心甘情愿认定你。这么好糊弄的主子天底下难找出第二个来,其他人哪有你这么好拿捏?”
我有些沮丧:“你说的是。”
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没这么心软,主要是宋黎表现的太好,用处也太大。
尤其是看在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的情分上,我都会有意识地考虑这种亲近之人的心情。
给甜枣容易,打一棒子就没那么容易了。
思索了一会儿后,我忽然意识到不对,慌忙掀被子起身。
“我睡够了,该起床了。不是说今儿要去逛市集?”
萧星沉道:“急什么?那市集晚上才开呢。”
虽是这么说,却也跟着起身。
他披上外衫,毫不客气地把那醒酒汤喝了,没有给我留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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