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他潜意识希望我做的。
果然,父皇把我拉了回来,骂道:“看朕把你给惯得,跟谁学的,居然敢对自己父皇甩脸子了?”
我看出来他压根没有生气,梗着脖子道:“女儿无论大大小小的事都和父皇说,从来没有半分藏私,可父皇倒好,还是把女儿当外人!”
“既然这么不放心女儿,干脆把敬献司什么的都收回去得了,我本来也不想做什么掌司,也对那些不感兴趣。重新变成一无所有的公主,父皇是不是就放心了?”
父皇长叹一声,让我坐下:“不是朕把你当外人,正是因为心疼你,才瞒着不说!”
“况且你也把这敬献司看得太重了些,不过是个油水地方,哪里就值得朕忌惮起来?糊涂孩子,才夸你聪明,又说蠢话!”
我缓和了脸色,毫不见外地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皇终于冷笑着告诉了我:“你那兄长手下的人,最近有些蠢蠢欲动,似乎是想联合东宫旧党做什么大事呢。”
我不以为然:“这和兄长又有什么关系?他被关得死死的,谁也见不到,也管不了外头的人啊。”
父皇意味深长:“谁告诉你,他谁也见不到的?”
我一惊:“难不成看守他的人那边有人叛变了??”
父皇摇摇头,眯起眼道:“你若是有空,去你母后那里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