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之问道：“你与王柳叶是什么关系？”

褚才杰闻言明显慌张了起来，目光在对面三人脸上来回逡巡，结结巴巴地说道：“各位大人，小，小人奉公守法，为人老，老实谨慎，从未偷鸡摸狗……”

顾安之深吸口气，尽量温和地打断他，说道：“你无须如此害怕，我们只是例行查问，没有认定你就是杀人凶手。不过你要如实回答问题，不然我们只好将你带回衙门，让你在牢房里回答了。”

褚才杰点头如捣蒜。

顾安之道：“把你知道的关于王柳叶的事情都说出来。”

褚才杰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神情渐渐平静了些许，低头沉吟了片刻，道：“前些日子，我们戏班到将军府唱堂会，那个丫鬟有一日突然找到我，说我长得像她表叔，觉得很是有缘，就拉着我唠家常。”

奚云出目光从眼尾瞟向姜凌寒和顾安之，不知想到了什么，眉梢微微一扬。

姜凌寒感觉到身侧投来的目光，一转头，正与奚云出四目相对。奚云出眼中光芒乍亮，冲她露齿一笑。

姜凌寒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弯了弯。

“我听她说起身世，家里人都死绝了，就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姑娘，怪可怜的，就陪她说了会儿话，安慰了几句。打这之后，她就三天两头来找我。我也同她讲过，叫她不要来了，一个姑娘家总往男人那跑，传出去对她名声有损，可她不肯听，还是有空便来。”

奚云出突然出声打断他，问道：“你们在一起时都做些什么？”

褚才杰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脸上闪过惊慌，随即低下头，双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支吾道：“我们没做什么就是聊聊天。”

顾安之和姜凌寒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奚云出追问道：“都聊些什么？除了聊天就没有别的？”

褚才杰：“就是随便聊聊，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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