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顾希音脸上带着笑意,又是那个人间烟火中灵动鲜活的女孩儿。
徐令则按下心中的疑惑,和她把事情都说了。
顾希音托腮道:“九哥,我怎么觉得,这个夏铜锁,似乎对我生母,有些太好了些?”
这话她已经说得很婉转,事实上,她怀疑夏铜锁暗恋她生母,并且用情很深。
徐令则点点头。
“希望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顾希音自言自语地道。
她是个乐天派,并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多久。
天气愈发冷了,顾希音懒得出门,开始猫冬的日子。
徐令则原本应该很高兴两人可以朝夕相处,但是当他发现,大部分时间顾希音都自己一个人呆在东厢房里抄写她那些心经的时侯,就不怎么愉快了。
而顾崽崽看着一场一场的雪,对言而无信的舅舅也十分愤怒。
说好的带它上山打猎呢!
顾长泽忙着试药,最近来饭都不来吃了。
家里气氛真是沉闷到了谷底。
这种沉闷,被兴奋的顾长泽打断了。
“主子,真的,那解药真的有用!”他激动到语无伦次,对给顾崽崽顺毛的徐令则道,“阿嚏——”
“染了风寒?”徐令则淡淡道,并没有什么惊喜的神情,仿佛一切都是预料之中。
“没,就是您窗子开得有点大可能……”
顾长泽后面的话不敢明说,只小声嘟囔,“分明对人家顾姑娘起了心思,这都发展到明目张胆地偷看了,还嘴硬着不承认。”
徐令则何等耳聪目明,他虽然说得极其小声,但他还是听见了。
这些天自己的不对劲,好像找到了一个解释,但徐令则又不敢确认,只回头盯着顾长泽,“你说什么?什么心思?”
顾长泽见被发现,先远远避到安全范围,然后理直气壮,“当然是喜欢上了顾姑娘啊,主子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那些年轻男女有了心上人,可不都是您这个样子?”
徐令则想起这些天自己对着顾希音时常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眉目纠结。
“都是我什么样子?说仔细些。”
顾长泽见钢铁直男的主子终于要开窍,但还是警惕主子的无情铁脚,“先说好,是您让我说的,不许拿这个罚我。”
徐令则一身冷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