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被他噎住:“行了,知道了,别再这么腻歪了,脸皮真厚!”
徐令则兴奋和她额头相抵,“我们说定了的。”
顾希音:“……定了,买定离手,概不退货!”
“都不准退。”
“你的所有银子都要交给我,一两也不许私留;将来敢变心就弄死你,切了你,让你下辈子都做不了男人。然后拿着你的银子去找三千面首,潇潇洒洒……”顾希音凶神恶煞地道。
她损失太大了,她留下了接手这么大的烂摊子,她要精神补偿!
“都听你的。”徐令则明显已经高兴得傻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款都答应,“什么时候了?快天亮了吗?天亮我要提亲。”
顾希音:“……还早着呢,你可以继续做会儿梦。”
“我真的像在做梦一般。”徐令则抱紧她,“别让我醒过来了。”
这个老男人,高兴得像个孩子。
“找谁提亲呢?”徐令则道,“你更喜欢国公夫人还是侯夫人?”
顾希音无语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心酸。
他没有家人,这么大的事情,也只能自己亲力亲为,所能依靠的,也只是他下属的亲人。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这个人人敬畏,承受无数诋毁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每逢佳节倍思亲,别人合家团圆,他怎么过的?可曾有一个人心疼过他?
“和谁提亲?”她故意装出凶悍的模样,“难道你要给建安侯府送银子,日后还要对他们以晚辈自居?”
她自己已经够惨了,那是没办法;可是绝对不能让徐令则也在建安侯府那群人面前低头。
她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可以,其他人,谁也别想给他气受。
“那,那怎么办?我听你的。但是棠棠,你要想想,我等了这么久,我十分迫切地想要定下你我的事情……”
“我能跑了不成?”顾希音瞪了他一眼,伸手解自己小袄上的绒球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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