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却道:“大河会说话了,这是大事;而且日后他定然能继承我的衣钵。”
顾希音看着口水流到下巴,傻呵呵露出两颗小白牙的儿子,怎么也看不出来徐令则口中所说的潜力。
做人要客观啊!
醒醒啊九哥,你家蚊子都是双眼皮的是不是!
月见激动道:“将军说得对,这可是大事。夫人,我这就让厨房做几桌席面来,咱们府里的人热闹热闹,好不好?”
薛鱼儿道:“我让人买鞭炮去!”
徐令则:“席面要开,全府上下赏两个月月银,鞭炮就不要了,别惊了魂。”
顾希音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一个个过年似的,不就是大河会蹦字了吗?
不过她心里也很高兴,这种喜悦,已经把刘婆子带来的不悦彻底冲走。
徐令则把大河交给奶娘去喂奶,牵着顾希音的手回房间换衣裳,淡淡道:“我听说你刚才发作了下人?”
顾希音不想和他提起,免得他多想,便含糊道:“她向来偷懒耍滑,我看她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不过是个洒扫的婆子,打发便打发了。”
“不管是谁,”徐令则道,“对你不敬,都要打发走。”
他何尝不知道,他们被软禁在府里,确实容易人心动摇。
顾希音点了点头,一边帮他系腰带一边道:“还生我的气不?我不是故意弄伤大河的。”
徐令则哼了一声。
顾希音替他拍了拍衣服,伸手环住他的腰,撒娇道:“别这样,大河真是我亲生的,我不是后娘。”
徐令则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就你傻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