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原本因为此事食不下咽,即使惩罚了身边的人也卸不了心中的怒气,直到贴身的秀芝忍着痛劝说道:“皇后娘娘别急,新妃侍寝后要到未央宫谢恩,这是宫中惯例。到时候到了未央宫,皇后娘娘还怕找不到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姑的错处吗?就是您不罚她,宫中其他妃嫔知道她一个乡野之人入宫,也会想法子治她。”陈皇后听了这些话,脸色终于好看些。软了声音让秀芝拿了药膏去擦后背的伤口。
因为第二日要去未央宫给皇后请安,姜南秋早早地醒了过来,她轻轻叫了声佩竹,早在外间等候的佩竹立马轻轻地走了进来,身后鱼贯而入好几个宫女,手里端着一应俱全的洗漱用品和干净的衣物。
姜南秋在她们的服侍下洗漱好,也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裙。
她如今初入宫中,又得皇上连续两日的宠幸,只怕正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抓了她把柄,更得低调。皇上给她册封的时候,也给她赏赐了很多件漂亮的裙衫,大概是看她年纪小,那些裙衫的颜色大都十分鲜艳,姜南秋知道请安的时候却万万不能穿这些鲜艳的颜色。叫佩竹找了半天,终于找着一件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和一件淡灰紫色荷花暗纹长裙。这两件也很好看,但是胜在素净。
就像她此刻不想争风头的心。
看外面的天色还早,姜南秋的动作就更轻了,同时叮嘱其他人不要打扰皇上的安眠。却没曾想宫女们却看着她,低下了头。姜南秋回了头,才发现瑞安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此刻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姜南秋眨了眨眼,笑了:“皇上怎么醒了也不说一声,还这样看着妾身?”
嬷嬷告诉她,如今她是皇上的嫔妃,得自称“妾身,或者嫔妾,臣妾。”
瑞安帝朝她伸出了手,道:“过来。”
姜南秋快步走了过去,就被拉入了他的怀中:“秋儿说说,朕为何这般看着你?”
姜南秋心里想,还不是因为我漂亮,我美呗,头却低了下去,脸也有了晕红。
瑞安帝伸出一直看她穿的这般素净,就问道:“为何起得这般早?还穿得这般素净。”
姜南秋笑得如同纯净的月牙:“臣妾待会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这是规矩。
瑞安帝摸了她的头发道:“宫中规矩太多,待你学好规矩,再去皇后那里请安也不迟。皇后那里我派人去说。不必担心。”
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瑞安帝
陈皇后原本因为此事食不下咽,即使惩罚了身边的人也卸不了心中的怒气,直到贴身的秀芝忍着痛劝说道:“皇后娘娘别急,新妃侍寝后要到未央宫谢恩,这是宫中惯例。到时候到了未央宫,皇后娘娘还怕找不到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村姑的错处吗?就是您不罚她,宫中其他妃嫔知道她一个乡野之人入宫,也会想法子治她。”陈皇后听了这些话,脸色终于好看些。软了声音让秀芝拿了药膏去擦后背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