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不小心看见,告诉我的。”燕璇随口编了个瞎话。
“这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画第一幅乳姑图时,我还没来宋府教书,还不认识胭娘子,那时我在街边支了个小摊,帮人写字作画,有一天胭娘子来到我的画摊前,询问乳姑不怠的故事,我告诉她后,还给她画了一幅乳姑图。
第二幅画是我来宋府之后,我发现胭娘子就是当初那个买乳姑图的人,而后从别人口中听说她家里除了个公公并无其他长辈,且丈夫还常年不在家,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遂又画了第二幅,将画里的老太太改成了老头,试探着给胭娘子一看,果然,事情如我想的那般,胭娘子被她公公,用乳姑不怠的故事哄骗了身子。”
燕璇愣愣听着,此时心中比刚刚看见面目全非的赵亭业还要惊恐,脑子里全是赵亭业最后那句话“胭娘子被她公公,用乳姑不怠的故事哄骗了身子”。
“禽兽呀!”燕璇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突地一下,拍得手都麻了。
“然后呢?胭娘子是个什么反应?”燕璇继续问。
“当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了高老头的帮凶,我很自责。胭娘子却没有怪我,也没有怨我,反而是笑我,她笑,这事说到底,谁也不怪,只怪我自个儿自制力不好罢了。然后她告诉了我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说,那天从画摊回去,她便同意了公公的要求,先开始她羞得不行,她让公公先闭上眼睛,然后解开了衣裳,然后行了那乳姑不怠的事。
谁知事情发展到最后,两人就彻底失控了,她公公说是因为她浪荡,说是她不要脸,她也认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喜欢和公公做那种事的感觉。
“我听完她的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这哪里是她浪荡!”
“不是吗?”燕璇到底还是经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