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砚与墨念摊牌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乔时砚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墨念的话,乔时砚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墨念,“是谁害了他?”

墨念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乔时砚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墨念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乔时砚抬起头,看着墨念。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乔时砚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乔时砚上前一步,停在离墨念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墨念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乔时砚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墨念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墨念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乔时砚,“……”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乔时砚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墨念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墨念,“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墨念懂了乔时砚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乔时砚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46641/46641925/34488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