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不愿帮忙……”太子为难道,“实在是孤也无可奈何……父皇已经将苏宴海的案子全权交由五弟处理了。”
苏平河知道三皇子倒台后,太子和李景知已经是势同水火,但仍旧抱有一丝期望:“微臣不求苏府还能如从前一般显赫,只求能保下一家老小的性命,这样都没有可能吗?”
太子许久不曾说话,最后却给她指了条明路:“安定侯与五弟向来交好,苏二公子为何不去求安定侯相助?”
苏平河苦笑,她要是能找到段长暮,哪里还会来东宫?
事实上,自从段长暮离开京城以后,就像彻底失联了一般。
连暗影楼都推说不知道他的任何现况。
扶光也是一问三不知。
因此,苏平河心里的不安才更加强烈。
她隐隐觉得,段长暮好像是在故意跟她保持距离。
京城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没道理一点风声都没听说。
就算忙着找段北乾,以他跟李景知的关系,修书一封帮苏家说上几句好话也并非难事,可他却假装什么都不知情,完美地避开了这一切。
苏平河离开东宫后越发迷茫,她不敢回去,害怕看到被查封的苏府,但又无处可去,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苏府走。
扶光远远在她身后跟着,脸色虽然平静无波,但眼底却含着浓浓的担忧。
苏平河太瘦了。
这么瘦的肩膀如何能承起整个苏府的重担?
苏平河还没走到苏府门口,便看到路边熙熙攘攘地围绕着好多看热闹的百姓。
无一不在对苏府的遭遇议论纷纷。
“相府究竟怎么了?怎么忽然被查封了?”
“谁知道呢……许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罪吧?”
“犯了大罪理当被押送至刑部大牢,怎么没瞧见苏府里有人被押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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