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定亲宴还是如约而至了。
当日清晨,从起床开始,苏平河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差到了极致。
冷芸为她上妆也上得漫不经心。
“县主,国公爷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您真要跟奕王定亲?”
虽说定亲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是在封建王朝。
就算她日后能取消婚约嫁给段长暮,总免不了要受人诟病。
而且她作为李景知的未婚妻,将来若是李景知倒台了,她不受波及的概率几乎为零。
叫她如何能不苦恼?
“不如……县主您逃婚吧?”冷芸出乎意料地提议道,“奴婢掩护您。”
苏平河被她逗笑了:“你怎么掩护我?”
“奴婢假扮您等在府上,您现在就走!”
苏平河摇头直笑:“你怎么假扮我?定亲宴又不需要红盖头,你还不是一出门就暴露了……”
“那可如何是好?”冷芸都快急哭了,“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苏平河却是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再等等吧……太子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
芮娘都那么说了。
就算她不相信太子和芮娘,她也应该相信段长暮。
她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嫁给别人,而无动于衷。
纵使他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州,但她就是无条件地信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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