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总，其实一开始对接项目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得跟樊氏集团签一个项目协议，既然项目要全盘转给我们，那他们就不能保留技术资料，这合情合理。”

看着樊星丝毫没有波动的表情，陈燕就觉得心虚，强装镇定继续说道：“如果当时那样做的话，猫磕不可能这么快发展起来。”

陈燕的话提醒了所有人，他们也都知道陈燕当时的确有这样的提议。

但樊星没有接受，默许了樊氏集团使用相关技术资料的行为。

这不是给自己下绊子？

看着众人一脸疑惑的样子，樊星第一次主动让人叫来了廖静。

事件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廖静依然没有任何职位，樊星也没有给廖静任何工作安排，所有人都觉得很奇怪。

廖静进门，听完众人的疑惑，就走到了樊星面前。

“樊总，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樊星来了兴致，递给廖静一张纸一根笔，自己也拿起了笔。

廖静瞬间明白了樊星的意思，两人同时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一模一样的四个字。

鲶鱼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