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男子微愣,罢了。
没理会大汉的高兴,姜郁接着道:“我们只将人送到城外。”
闻言,青年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答应。
遂在前面带路。
姜郁不放心齐暖一个在车里,将齐暖抱在怀里,马车有些颠簸,齐暖坐着不是很舒服,但还能忍受。
见姜郁过来抱她,自是十分高兴。
看到个三岁的孩子,青年男子和大汉都有些惊讶,但他们也不是多嘴的人。
他们不过走了十几分钟,只见大树下生着一推篝火。
篝火旁一个老汉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照顾着青年。
青年躺在地上,身着富贵,胸口还插着一支箭。
显然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公子了。
看见他们回来,老汉立刻迎来上来,“怎么样?找到马车了吗?”
“找到了,快扶公子上车,公子怎么样了?”
青年回道。
“看情况不太好。”老汉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
富贵公子脸色苍白无力,伤口不断有血液流出,他们虽然已经上了金疮药,伤口太深,并没有什么用。
看到青年,无力的眼睛中犹如见到救星一般。
“张撩,找到大夫没有。”
“公子,找到马车了,我们就送你去医治。”
听到他的话,公子眼中的闪过一片死寂,没有大夫,没有大夫,他知道自己要不行了。
不,他怎么会死呢,他会活着的,他不相信他会死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我死,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张……张撩,是你,是你害我的,父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这话,老汉和大汉大惊,青年只觉得满嘴苦涩,他自觉一身才华,听闻豫亲王礼贤下士。
他特意上门毛遂自荐,却因为庶民出身不得重用,好不容易被安排在小公子身边,那想小公子是个骄傲自满的,从听不得劝言。
如今更因为自己的愚蠢遭此祸事,他又如何能幸免。
而一旁的齐暖早就惊呆了,张撩,不就是反派身边的狗头军师吗?
看来,面前这个公子就是豫亲王的小公子了,小公子死后,豫亲王大怒,命人追杀张撩。
张撩因此一直东躲西藏,直到饥荒时被姜郁等人救下,才不再逃亡。
看样子小公子就是在时候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