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僚自知她言语中的未尽之意给,看着眼前之人,神色不明,半晌,“我自知自古女子不易,但阿花姑娘为何不多给人一些信任呢?”
阿花,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有些事并不是信任二字便可解决的,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何况,他们选择的路已经如此明确,那么再行走的道路上,总有取舍的,而阿花不想也不愿看到阿暖成为被舍弃的那个。
就算是舍弃,她也是舍弃别人的那一方。
张僚背在身后的手紧了又紧,到底还是没有将手放下。
齐暖还是随阿花她们离开了。
姜郁目送几人离开,“为何不送?”
张僚将手放下,手中是一块精美的刺绣。
“抓得太紧,即使得到,也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他看着手中因用力,被抓坏的刺绣,摇头苦笑,放手,白色的丝绸随风在空中飘荡。
有时别人更能看清自己,在自己尚未做决定的时候。
“是吗?可是抓住了才是我的。”
姜郁笑,那是张僚从未看到过的笑容,带着一点邪气和张扬,或许他还不够了解自己的家主。
而姜鸣就立在一旁,宛如一根木头一般,对他们的谈话充耳不闻。
马车上,看着沉默不语的阿花,齐暖道:“香香,听姜鸣哥哥说前不久先生一直在寻找什么宫廷御绣,也不知道他找了干什么?”
说着还看了一眼阿花,阿花自是看到了齐暖的小动作。
她捏了捏齐暖的小脸,笑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八卦呢?”
“哪有?这不是关心你吗?”
阿花今年好像已经十九岁了,但她似乎没有婚配的想法,当然齐暖也不是非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不过,她能感觉到阿花和张僚之间是互有好感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今天说了什么,以至于张僚的礼物没有送出去呢?
青青在一旁也很是好奇,但她并不知道什么阿花和张僚的事。
“什么宫廷御绣,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她看着齐暖,眼里很是期待,“你看过没有,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