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帮我包扎一下,别惊动其他人。”
白焦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地对齐暖说道。
齐暖向外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将门关上。
她看着他身上的箭,皱眉,将油灯点上。
然后又取来药箱,她想问他干嘛去了,但想到自己出不了声,还是将嘴巴闭上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白焦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要拔箭了。
白焦回头看了一眼她,点头,然后咬牙,手死死扣住桌角。
齐暖用力一拔,背上的箭竟然没有被拔出来。
白焦回头,斜眼看了一眼齐暖,你是不是故意的?齐暖对着他歉意地笑了笑。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趴好,自己再拔一次。
他的脸上冒着汗珠,额头的青筋微微凸出着,看来是真的很疼。
似乎她遇到的人都很能忍痛,阿郁他们是这样,计晋和白焦同样如此。
不过这些想法只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将注意力放在白焦背上用尽全力迅速将箭拔了出来。
一股血液随着箭矢飞射出来。
齐暖快速拿过一旁的棉布将血迹擦拭干净,给白焦作了止血处理,再上药包扎。
白焦瘫坐板凳上,看着眼前的少女自顾地收拾着,少女的动作说不上有多熟练,但绝对不生疏。
白日里他就将少女的行为看在眼里,她因此经历的挺多的,但是有人护着的。
是那个叫阿郁的吗?
他想到了她的信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信件早就成了一摊灰烬。
白焦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齐暖看,是十分精致一个小木盒,这是什么?她看着白焦,眼中带着些许疑惑。
白焦没有看她,只是道:“这是谢礼。”
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要关门时才说:“那是治哑疾的药。”
齐暖看着桌上的盒子,目光有些微愣,盒子上面还沾着血迹。
她的手轻轻划过上面的血迹,看着盒子上的金边花纹,这应该不是他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