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话一时叫齐暖她们三人有些惊疑不定，齐暖和叶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而顾御成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她们的反应，姜郁笑了，“怎么？这么难以置信吗？虚空……”

说到虚空时，他眯起了眼睛，停顿了片刻又道：“虚空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

“而且，踏破虚空，不一定就能获得长生。”

长生只是世人的谎言而已。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们要去吗？”

他看着齐暖和叶苼两人。

叶苼看向齐暖，有些心动，但又有些迟疑，毕竟进入虚空是她们一直以来所求的事情，本来她们已经以为无望，这时他突然却告诉她们可以让她们进入。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叶苼还是愿意赌一赌。

赌输了也没关系，她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希望我去吗？”

齐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同样直视她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聚满了一滩渊水，渊水轻轻地拨动着，显得格外深情。

“我自是希望的。”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这里被你下了药、放了蛊，它在想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它想要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叶苼看了看姜郁又看了看齐暖，哦豁！她没想到这两人是这么相处的，毕竟羲和神君看起来这么内敛冷酷，没想到竟然会说这么外放的话。

果然，人不可貌相。

对上他的话，齐暖点头。

“好。”

既是他希望她去，她当然愿意，毕竟虚空是她们追求已久的梦。

三人就要决定好了，这时顾御成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姜郁道：“神君决定好了吗？”

姜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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