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珂这边因为艾滋陷入了巨大的恐惧。
她苦心孤诣经营的所有美梦都化成了泡沫。
她以为就此就完了,殊不知,又过了两个星期,她的一生之敌安贵生竟然醒了。
在国内给安贵生治疗的那个医生收了她的巨额红包,言之凿凿说他醒来的几率不超过1%。
没想到,他在国外被用了各种合规和不合规的手段,竟然也弄醒了。
不仅醒了,还得知安珂并没有替他还债,把她的阴谋骂骂咧咧全招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头绪的时候一团迷雾,突然有了头绪,便开始抽丝剥茧,拨云见日,一点点的都明亮了起来。
傅青洲带着植物人安贵生奔走异乡了一个多月,到底替温穗证明了她的清白。
不出所料,事发的时候,安珂已经离开了雅颂居。
她找了一家酒店,在总统套房里吃了极其豪华的一餐,之后躺在浴缸里割了腕。
“巧合”的是,她又恰好被开错门的服务员撞见,打120将她抢救了回来。
傅青洲和温穗牵着手到医院的时候,她刚醒,还在输着血。
看着两人,安珂万念俱灰,问出了那句异常卑微的话:
“我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温穗悲悯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傅青洲神情冷淡:“你当然可以死,但不是现在,你所做的一切,根本不配痛痛快快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