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性格偏传统保守,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哪怕主动,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印上来又离开,给傅青洲的脸或者唇一个“桃花章”。
像这样捧着他的脸主动索吻还是头一次。
傅青洲屏住呼吸,虚虚地扶着她的腰,根本不敢动。
他像一个养猫的人,享受着高冷小猫来之不易的亲近,生怕乱动一下,小猫受了惊吓,迅速逃离。
然而这次他预判错了,小猫没想逃。
不仅不逃,还得了味儿,突然伸出舌尖,舔他的唇。
傅青洲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原本波澜不兴的眸子,突然幽深了许多。
他将虚扶着的手握实,两只手把住她的腰眼。
在她要把舌尖收回时,突然反客为主,猛地一吸。
温穗嘤咛了一声,眼神里染了浓浓的媚意。
果然大多数时候,行动比语言有力一万倍。
温穗自认为是个说话很有说服力的人,她对傅青洲也绝对情真意切。
可她说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吻来的实在。
傅青洲那样自持的人,眼下也被欲念操控,再也顾不上胡思乱想。
他后来改为一手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叩着她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她的口腔,一点点的把这个吻加深。
起初温穗还稍稍有点主动权,到后来只剩被他攻城略地,亲得心口发颤,头昏脑胀。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傅青洲的手太有力,人又太强势。
温穗在他的手中一点点软下去,低低地小口喘气。
这是在车里,外面有清明的天光,尽管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可在车里旁若无人的接吻,温穗还是有点想逃。
她想点到为止的,可看傅青洲这个模样,事态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手中逃离,可体力太过悬殊,她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