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里欠条都打了十几个亿了。
傅青洲也是个随性的人,温穗硬要给欠条,他便含笑收了。
他喜欢独立带点强势的女人,温穗这股要强的劲儿,他很喜欢,也很支持。
但温穗要请客,他开心得很。
两人找了家星级酒店喝下午茶,又闲聊了一会儿。
话题先是斐孤辰,傅青洲和温穗一致觉得他要跟金杉合作只是幌子,说不定要把沈扩当猴耍。
后来话题又到了沈扩身上。
傅青洲说:“说起沈扩,我前阵子去医院看爷爷的老战友,倒是看见了。”
温穗顿时来了精神:“他生病了,还是去看人?”
“去看病人,一个年轻男人,长得也不错。”傅青洲说。
“他看到你了么?”温穗目光灼灼。
傅青洲摇头:“没有,当时的情况我不太方便打招呼。”
他说,沈扩用轮椅推着那个男人在医院草坪上散步,在他要打招呼时,低头吻了一下那男人的额头。
温穗并不意外,她从未问过沈扩取向,可一直觉得他是个姐妹。
“他的爱人,应该是得了重病。”温穗推断,把沈扩连车都卖掉的事也说了。
“给一些钱吧,帮他把难关度过去。”傅青洲说。
沈扩在不少人眼中已经算得上是新贵,开豪车,住市中心的大房子,哪怕有巨额房贷也担负得起。但在傅青洲眼里,沈扩也好,温穗也好,都是可怜的穷人。
温穗垂眸,心里蒙上一层灰:“倒是不用你给,我有钱。只是,沈老板那样要强的人,未必肯要。”
傅青洲跟着恻然许久:“该给还是要给,等着斐孤辰的钱不靠谱。但凡他是个有担当的,为了自己爱的人,姿态低一点去求人,没什么。
更何况,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拿他当朋友,又怎么会需要他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