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阳侯一抬手,身后的士兵立即一窝蜂冲了上去。
萧闻声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拔出长剑,“韩将军留下护驾,魏将军还有其他武将随我一同迎战!”
“是!”
“是!”
在这个紧要关头,最需要的便是能发号施令,主持大局的人,韩愈与魏闯心甘情愿听候萧闻声的调遣。
魏闯带着人紧跟在萧闻声身后,与迎面而来的士兵奋力厮杀起来,拼死守在祭天台的防线上,不让对方进一寸。
那些朝中的武将见此情形,也不再犹豫,纷纷拔剑迎敌对抗。
宁承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热血的场面,只恨自己不会武,不能跟着他们上阵杀敌!
身后传来宣华帝的呻吟声,宁承昭回过头,发现岁安不知何时蹲在宣华帝身边,正在给他扎针。
“皇爷爷,您怎么样了?”
宣华帝睁开一条缝,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岁安忙道:“你现在最好别说话,否则会影响体内的经脉流转!”
“因为您长期服用回转丹,身上的气脉已有衰竭之象,加上方才急火攻心,这一遭只怕是难过,我有一法可以一试,只是这套阴阳十二针法十分凶险,每一步都要精准不能差一分一毫,一旦施针便不能停下来,走错一步陛下便会当场没命,您若是考虑好的话便眨眨眼睛。”
宣华帝思量了片刻,眨了眨眼睛。
“好,要是这次陛下平安无事,可要记得您欠我一个人情!”
岁安捏着银针按照书中记载的穴位一一下针。
这套阴阳十二针法是药王无相子所创,她也是第一次用,具体效果如何她也不能保证,但这等情况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每走一步针都要小心谨慎,不容错半步,额头上很快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杨太医忙掏出绢帕为她擦拭,紧张地看着宣华帝的反应。
宁承昭看着这左右紧张的局面,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握紧,在原地急得团团转,看向韩愈道:“韩将军,你可有办法传消息出去让我七皇叔搬救兵过来?”
逸王身体不适,向宣华帝告假,所以这次并没有参加祭祀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