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吴凌都是一惊。

与此同时,严冬的呼唤声从大厅处传来:“南絮,你们怎么在这儿?找了你有一会了。”

说话间他小跑过来,可能因为跑得太急,额头间居然附着一层细密的汗。

“有事儿?”

“我让家里多派了辆车过来,”严冬气喘吁吁道,“外面太冷了,去室内等吧。”

我把叫代驾的事告诉严冬,他却摆摆手道:“可以让代驾把车开回去,但你们两位都喝了酒,不安全,还是我送你们回吧。”

我不想在麻烦严冬,刚欲拒绝,就听到吴凌说:“严教授你也太暖心了吧,正好我跟絮絮都有些醉了,那就麻烦你咯。”

她说这话时夹着嗓子,声调也莫名地抬高了两个度。

就在我琢磨着是不是酒喝多了产生了什么错觉时,吴凌蓦地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迈巴赫说:“哎呀曾助理真的不好意思哦,我们今晚有专车接送,就不麻烦你了哦!”

(/44041/44041677/39885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