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凝结,老教授一时间尴尬到不知如何接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这时服务生敲门上菜,酒水也跟着端了上来,递到老教授面前时,他摆了摆手:“算了,年纪大了,喝不了这些。”

酒水变成了茶水,这一顿饭最后吃得也是索然无味。

饭后,我们一行人同来到停车场,严冬负责送老教授,原地还剩下我,吴凌、周寒之和曾智四人。

老教授临走前说的那句“世风日下”言犹在耳,把资本家的精于算计批评的一览无余。

吴凌晃了晃车钥匙,没好气道,“我先去开车,今晚谢谢周总替我们省代驾费啊。”

曾智见状转了转眼珠子:“我也去挪车。”

不出片刻,只剩下我跟周寒之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

我想着不久前的窘迫境地,心口似窝着一团火,尽量克制着语气道:“周总,校企合作的事,我们先前是不是谈好的?”

“然后呢?”

“我认为既然我们双方已经签订了补充协议,那就应该遵守协议内容,”我据理力争,说,“你若是觉得金额不合适,我们可以私下商量,你不该当着老教授的面让人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