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脸上的肌肉僵了僵,继续道:“所以周寒之,为什么不忍一忍呢?为什么要那么迫不及待地,扯掉我的纽扣呢?”

你应该继续演你的清冷矜贵,应该继续做那高原上的雪莲花,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贪婪的,拥我入怀。

好一会,周寒之都没再多说一个字,我默默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走进洗手间,我忽然眼眶湿润,下一秒,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挺没出息的。

其实吴凌说得对,男人啊,大多是下半身动物,在床上说的话,听听就罢了,当不了真的。

看吧,一旦撕破脸皮,他比谁都要无情无义。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我们之间,也就没那么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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