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你别不上心,反正只要你们没离婚,怀上的孩子都是婚内,名正言顺,可以继承他的资产。”白越又说。
“嗯,知道。”江稚鱼点头,态度认真,“我会好好考虑的。”
……
京北,麓林公馆。
鹿见深做了一个梦,梦境旖缱绻旎,梦里的江稚鱼就跟前几晚喝醉时一样,像一只拔掉了所有尖刺的刺猬,娇软好欺,任他揉搓。
醒来时,大汗淋漓。
鹿见深回想梦境里的一切,他先是不可思议,接着又异常烦躁的爆了句粗口,然后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鹿见深找了烟来,点燃一根,然后站在落地窗前,一边狠狠地抽着,一边望着远处的那轮红日慢慢升腾,挂上高空,照耀万物。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可是却仍旧压不下心底的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燥郁,最终,他拿过手机,拨通了程识的电话。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