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善被臊得满脸通红,一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鹿见深没耐心再搭理他,直接喊保镖把人请了出去。
晚上他跟池砚舟一起去喝酒。
池砚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比着大拇指啧啧感慨,“我服了,你是真狠啊!”
鹿见深低敛着双眸,眼底的情绪晦暗难明,端起酒杯慢慢摇晃,淡淡说:“只是帮阿鱼拿回来属于她的东西罢了,江氏放在那父子俩手里迟早完蛋,还不如给阿鱼。”
说着,他仰头灌了口酒,“阿鱼不喜欢经商我就先帮她打理着,以后等泡泡长大了,就交给泡泡。”
他慢慢悠悠喝完了一杯酒,便起身拿上外套,就准备走了。
池砚舟玩笑说:“你现在这生活状态真是跟那养生的大爷没什么两样了。”
鹿见深摆摆手,头也没回,大步走了。
池砚舟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没一会儿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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