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啧”一声,“你别打岔,听我说。”
“行行,然后呢?被抓到了吗?”舒姝望着他的眸子,不自觉更亮了些。
“起初是没被抓的。”池砚舟扬了扬眉,带着点儿得意的味道。
“我折下来的花都给他插瓶了,也不算偷,老头子起初还以为是我奶奶显灵了,激动了好几天,后来反应过来,因为我插的花乱糟糟的,一点儿美感都没有,完全没有我奶奶的审美水平......”
舒姝“噗嗤”一声笑出来,见池砚舟瞪她,又点头比了个我闭嘴的姿势,笑盈盈道:“你继续。”
她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笑,显出别样的纯真,柔和。
池砚舟没忍住,轻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亲了口,才又继续道:“然后老爷子就在后院里守株待兔抓贼,我多精啊,他只要在家,我就老老实实待我房间里不出去,后来老爷子就想一招,在后院里按了个摄像头,然后我就被人赃并获了。”
“当时真是一顿好打。”他叹息。
舒姝又忍不住笑,“你活该,谁让你祸祸他最珍贵的花。”
池砚舟又扬眉说:“还没完呢,我不服气,还去偷,老爷子怎么打骂都不改,最后逼得老爷子实在没了脾气,直接把后院的墙加高了一米多。”
他指着面前的围墙,跟她眨眨眼睛,“就跟这个差不多高,你猜我后面还有没有翻得过去?”舒姝没说话,但是看着池砚舟松开了她,又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仔仔细细裹到她的身上,然后,他退出去几米远。
接着,他就像一只大草原上的猎豹一般,向前冲刺。
三米高的围墙,院子里的香樟树的叶子在风里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